「這個傢伙！」Zero奮力地和對手正在戰鬥，就算擁有System‧Ciel也不能對抗嗎？

就這樣子嗎？

「是你的錯啊！我已經曾告訴你！」女孩對Zero看起來有無盡的憤怒
「你把我殺死了，你把Reploid的希望毀滅了！所以我！」女孩的鐵拳狠狠的打在Zero的肚皮上，鐵拳強大的快把Zero的鎧甲打碎
「你究竟是……你……」Zero還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會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恨意
「就讓我們一起！結束這一切！」這個瘋女孩看來要同歸於燼

「我是第一次支援Maverick Hunter的見習通訊員。」
這個身穿藍色裙子的少女，可是Mavrick Hunter的清新空氣，有多久沒有見過女孩在這出入？
「大家請多指教啊！」
那傢伙很笨拙，躬的時候居然撞上了桌面，不過真的很配合她的稚氣樣子

 

這個人，這個人！
記不起來，不過這個人！

 

「我叫……

Scene 31

無盡的痕

角頭王和蕾薇亞丹的戰鬥還是持續著，角頭王使勁地揮，他像是要把整個森林也要毀滅。蕾薇亞丹根本沒有地方可以給她躲藏，單是回避他的攻擊已經很吃力了。
「喝呀呀呀呀呀呀呀！」
「嗚啊啊啊啊啊啊啊！」
雙方也用盡自己的力量，誓要把對方打下來。蕾薇亞丹還是沒有放棄，她施展的力量比以往的時候也更加強，強大的冰雪陣更加能夠隱藏自己的所在地。如果是平時的話，這樣子的冰雪陣已經足夠打下對方。
只是角頭王對這些小冰粒可說是不痛不癢，再大的冰雪陣式也沒有用。其實蕾薇亞丹也很明白這個事情，她的冰屬性攻擊根本沒有沒有用處，她只有依賴手握的光束長槍而已。角頭王也會知道她的戰略，只要不是笨蛋，大概也會看得出來。

冰雪陣用的太多，角頭王也大概看出了那技術的一二，也是蕾薇亞丹的大意。在一瞬間之下，蕾薇亞丹才發覺自己的腹部被斬開了，那個巨斧居然如此凶悍，只不過是被巨斧劃出來的空氣，這些被濟出來的空間居然如利刃一樣。
她現在才得知傷口的痛楚，很想喊出來，只是不可以，大喊起來就等於叫角頭王來殺死她。她咬緊牙關忍痛，痛的眼淚也掉下來，左手按著自己的腹部。她利用冰塊封著傷口以防內臟也掉下。

不斷反覆問自己，要逃嗎，還是安心領死算了？真的是打不過……
過往的高昂戰意完全被角頭王的巨斧打碎，說到底……自己根本是很弱，只可以欺負一些評為Maverick的二流對手，就是沉淪在這種二線的戰鬥就以為Omega Guardians如何如何的強大……一直以來的一騎當千模樣，原來自己是天真的如此。殺一個強敵，比殺一千個小兵來的難太多。
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女人，而且是一個很弱，弱的就如手無博雞之力的貴歸人一樣。

不可以放棄，為了這個Neo Arcadia，為了Zero。

她不能再恐懼角頭王的攻擊，儘管自己已經身受重傷，但是她為不是一個人，在這裡們下的話不單止她會沒命，Layer和Zero也會沒命。

這時候蕾薇亞丹意外的感到平靜，她不再害怕那個恐怖的巨斧，它的去勢，它劃出的空間。這些小動作她也能夠感受到了。掌握水的操縱能力的她才知道水的確是她的最好拍檔，大氣中的水份都是她的感官，只要能力掌握到對手的些微動態，她便可以作出接近預知的能力。

巧妙的動作令人驚訝，古時的人總說著「死的覺悟」，那不只是反勝的人說的漂亮話而已？蕾薇亞丹仿如另一個人的樣子糾纏角頭王，不……蕾薇亞丹現在才展示出應有的能力，展示出超越她平時界限的發揮。她如游魚一樣在大氣中游動，是的……她的不尋常動態就如水中活動的樣子。巨斧打下去就好像勃水一樣的把蕾薇亞丹勃走了。大氣中的游泳…角頭王也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子的人！論他力量再大也能卸去，這樣的對手比Infini Zero差不多的可怕，根本對她沒法子。

「喝啊啊啊啊啊啊啊！」
「嗚呀呀呀呀呀呀呀！」

唬叫聲仿佛沒有停過，仿佛是在證明他們還活著，聲音響遍極座森林，林鳥也嚇的慌張逃亡。
角頭王的雄叫看起來好像渡頭沒腦的人，這剛好相反。他的雄叫使他更加清醒，別被眼前所迷惑……對，他已經知道什麼時間攻擊才是最適合。

角頭王狠狠地再揮起斧頭，可是並不命中，不……他是故意的。蕾薇亞丹發現他的攻擊偏差很遠，當她知道這樣一回事已經心知不妙，是氣流，他要制造一股氣流把蕾薇亞丹擠出去。她奮力逃命的時候兩隻巨大的雙手已經在眼前。

蕾薇亞丹已經被角頭王擒下來。很可惜只是抓到腿，要是抓住的是頭蕾薇亞丹已經完蛋。立即用另一隻手握破她的頭顱，還是立即丟她在地上再踩爛她？
沒有時間想，蕾薇亞丹並不是傻瓜，她不會坐以待斃的。
角頭王立即握爛她的長腿，蕾薇亞丹立即喊叫起來。已經玩完了，角頭王另一隻手一定會把她握爛，

「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！」

蕾薇亞丹奮力把長槍丟出去，這回不妙的可是角頭王。蕾薇亞丹不是單單反抗丟槍，她似乎一開始已經渾身把力量灌注在長槍之上。長槍化為龍的樣子迫向角頭王，不妙！根本檔格不及！

想不到這湊效的戰術造成自己的致命傷，是她一開始已經算好用苦肉計來拚出這一擊嗎？還是只是湊巧求存而已？

「究竟是什麼推動著妳！」角頭王臨終只是喊出這句話，他的頭顱立即被飛龍吞噬掉了。

再沒有任何力量的蕾薇亞丹也立即仆在地上，鮮血從自己被握爛的右腿中不停地流出來……不行了……腹部的血也開始流起來了。沒有力量連做冰封住傷口也不行……

會死，她也想到這樣一回事。儘管Repliod比人類更耐久，可是這樣子流血也是會死……為什麼要那麼蠢模仿人類模仿的那麼像？重傷時把血液功能停頓不就好了嗎？暫時性只把血液逗留在腦部不就行了嗎？

要是真的那麼簡單……一早就會那樣子設計了。

要傳送回Neo Arcadia嗎？不可能……她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可以供她自我傳送，再說在嚴重電波干擾下根本做不到傳送。

真的會死，她剎那間想到這個，這次真的會死了……她當然害怕的很，害怕的眼淚也流出來……
要死了，真的要這樣子死去嗎？

救了Zero而死，這是唯一安心的事……是……Zero。
「Z…ero……Ze…ro……」

蕾薇亞丹喊出這個名字，對她最重要的人的名字……她慢慢地爬行起來，很想見他，就算最後一次也好。
一邊爬著的她一邊想起以往和Zero的一切。

「Z…er…o……」

她喊他的名字，她不想這樣子倒下。她要見Zero最後一面……她咬緊牙關要捱下去。就在前面……是……就在前面的。

……

和你一起的日子是最快樂的，那種心跳的感覺，那種害羞又想要的感情，證明著自己是存在的。
儘管你最喜歡的是雪兒……儘管是如此也好，儘管我如何努力也不會爬過她的位置也好……

我不會後悔……
從你的口中，我已經知道有另一個蕾薇亞丹的存在，另一個Isabella的存在。我只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……
如果我說那個不是我，你真的會留在我身邊嗎？

雖然我裝著一臉不在乎的樣子，但是你特意來找我，我真的很高興。
儘管你要找的不是我也好……

或者……
或者我對你的愛，也只不過是用來留住你的手段。
我不知道……

我沒有想太多，只有有你的存在已經足夠了。
拜託……再讓我見你多一次……

儘管我什麼也不是也好……

……

蕾薇亞丹抱著還未醒過來的Zero，她笑起來，也很滿足的樣子。她準備吻了Zero一口的時候……
Zero的光束劍直刺在蕾薇亞丹的腹部。光束劍的能量似乎還在凝聚中……她已經知道自己將會死的很難看。
她沒有因此而失落，她還是抱著Zero，輕輕的說……

「我……愛你……」

她也知道光束劍的能量要溢出來，能量走遍她的身體，就把這種煉熱當成自己對Zero的愛。時間已經到了，她的身體立即就如汽球一樣破掉了……

……

「喝啊啊啊啊啊啊！」Zero唬叫著，他的光束劍直刺在紫色的機械人身上

「Zero！別再和哥哥戰鬥好嗎！」藍色長裙的女孩說著
「這不行。」Zero冷口地回答著

這是什麼！

這個女孩！

這個……是我？

我究竟怎麼了！

這女孩……這女孩！

……

Zero醒過來後，他發覺自己一身都是血跡。究竟是什麼一回事？還是依然在作夢了？不是和一個紫色的機械人對戰中的嗎？
他搖一搖頭，希望弄醒自己。可是自己真的沒有眼花……他一身都是血。

難道在作夢的時間有人在他附近死了嗎？
不對勁……這種血跡……他細看四周，看到了昏倒了的Layer。

還有的是……一條很熟悉的手臂。這個藍色的袖子他已經想到是誰，他不希望這是事實……但是的確是她的袖子，也就是她的斷臂……
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……心頭也緊了一下。她可是Omega Guardian來的，不可能會有事的……Zero還是如此天真的想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」

Zero立即慘叫起來，眼前的都是一堆烤熟了的屍塊，七零八落的散在地面上。

「不可能……不可能的……她不可能會有事的吧……」Zero還是為了安心的說，只是他其實也心知蕾薇亞丹已經出事了

一個不完整的頭顱使他完全地絕望起來。可能是剛巧有個黑髮藍衣的女子路過吧？Zero嘗試用通訊裝置來聯絡蕾薇亞丹，可是電子干擾下根本是辦法。
其實他只是努力否認這個事實……模著這個頭顱，他手也抖起來了。他其實很清楚……

「是誰……是誰幹的！」Zero十分憤怒的樣子
「對啊，一定是八鬥士！給我滾出來！拜魯門下的廢渣！一定是他們！」Zero立即判斷了這件事是他們的所為
「可惡……可惡……可惡啊啊啊啊啊！」Zero知道自己無能為蕾薇亞丹做點什麼，立即悲傷嚎哭起來

這時候Layer也醒來了，她看到Zero哭成那樣子也十分驚訝。就好像小孩子買不到想要的玩具那樣子，想不到堅強的Zero也會有如此軟弱的一臉。Layer比Zero來的冷靜，她看看四周已經知道是蕾薇亞丹出事了……

「隊長……」Layer

Zero只是抱著Layer的哭泣，Layer沒有反抗，嘴裡笑的很甜的樣子，就讓Zero抱過夠的。

……

「是你的錯！」
「是你！都是因為你！」
「我已經告訴了你不要和哥哥戰鬥！」

是誰啊！為什麼又是妳！為什麼總是糾纏著我！
我根本就不認識妳！為什麼還要來！

逃避了那名藍色長裙的女孩，眼前出現了此時Zero最想見的人……

「蕾薇亞丹！太好了，妳還生存！」Zero差點哭了出來
「……嗯。」蕾薇亞丹沒有感情地回答起來，接下來她無緣無故的道歉著，聽起來令Zero很不安
「不是很好嗎？你一直也很期待的了。」蕾薇亞丹苦笑的樣子令Zero心也痛起來

「能夠與你相眾……太好了……」

蕾薇亞丹說著這句話後也即隨消失掉了，儘管Zero如何地呼叫也再沒有回應。蕾薇亞丹是活著的，蕾薇亞丹的確是活著的！
Zero不斷地麻醉自己，不想面對事實……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，只不過清楚並不等於接受。

能夠和Zero交朋友的人並不多，就算是Resistance中，稱的上朋友的也許只有謝魯佛和愛爾特……
他接受不了好友離開……一時間完全不能接受。和她拍拖的日子也不足半年，她真的這樣離開了嗎？什麼也沒有遺留下來……

仿佛根本沒有存在過的……

平時不怎樣留意到小動作也成了最珍貴的回憶……她是這樣子的，她是那樣子的……
不受控制的回憶著，每一個不重要的鏡頭也重現起來，愈是看見愈是痛苦……

「是你的錯！」

藍裙的女孩再一次出現，她不停地出現和責備Zero。「是你的錯」。Zero不想聽，他很想逃避這女孩，很不想看到那個身影。

「是你的錯！」「是你的錯！」「是你的錯！」
「吵死了！」

「你把我殺死了，你把Reploid的希望毀滅了！」「都是因為你！」
「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！」

Zero只是不停地逃跑著，他十分恐懼這名女子，雖然不知道她是誰，但是Zero知道自己對她有份莫明的壓迫感。
這也快把Zero逼向絕路……愈想逃避的事情愈見清晰的樣子。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孩是被他所殺……他也知道這個女孩是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……
儘管一切記憶也沒有，可是他的身體卻是如此感覺到。
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！」

莫明的內疚感覺從心底中湧現，他再一次看到蕾薇亞丹的臉孔……完全的孤負了她的感情……在她在生之時也沒有對她太好。只有不斷的懊悔……
他也許明白到…比起雪兒，他其實更加喜歡蕾薇亞丹。

在她在生的時間也沒有和她好好的相處，留下的回憶只有丁點兒……永遠也只得這份丁點兒和她相處的時刻……
只得這丁點兒……

這種無限的遺憾充斥著Zero的心。蕾薇亞丹的笑臉是那麼樣的甜蜜，那麼的酸溜溜……

 

……

Zero，對我而言是什麼人……

我……

我不知道自己想如何，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他。無論我說了什麼也好，他也是故我依然。為人我要為他著想？
不明白……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

只要撕碎他的話我就會得到快樂，是這樣子嗎？
我不知道。

也許我渴望的是好像蕾薇亞丹一樣勇敢地去愛他……我不能。
我還有我要做的事，在這之前我不能倒下。

但是我……但是我真的做的到嗎？

…

可能的話……我寧願像蕾薇亞丹一樣在Zero身邊支持著他就好。

你……只有在我戰敗的時候才會對我好……溫柔的對待沒力反抗的我……

 

究竟我怎麼了……我究竟想要什麼……

……

「我們再一次見面了。」

Isabella裝出一張平靜的外表，靜靜的對著Zero說。料想不到Zero轉身子就抱著她自己。這一刻她的心也要抽離身體似的……只是她很快就回復冷靜的樣子。
蕾薇亞丹死了，她知道只有這個答案。要裝著蕾薇亞丹的樣子嗎？

從不知道Zero是一個這麼深情的人…一直以來也以為她只有雪兒，雪兒命的男人。想到這一點也有少許不快……

 

很好吧？這樣子毫無防備……就算我一刀插在他的後腦他也不會發覺。我還在猶豫什麼？

Isabella一手甩開Zero，Zero也為這突然吃了一驚。
「我……」Isabella的聲音變得很柔弱的樣子，聲音也抖起來
「我根本不是蕾薇亞丹！」Isabella很激動的說出來

我……究竟怎麼了！

「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子的！我……我是來殺你的……為什麼你還要對我那麼好！」Isabella說的仿佛哭了出來了

 

我……到底怎麼了……

「為什麼啊……為什麼你卻……」Isabella整個人也軟弱起來，Zero扶著快像要倒下來的她。難以想像Maverick Hunter之首現在卻如小鳥般依偎著Zero……事實上連她自己也意想不到。
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Isabella只是依著Zero的肩上哭著，不知道她是在哭什麼……只是她的確是很激動的樣子。Zero沒有說多餘的安慰說話，雖然自己也很混亂……不是蕾薇亞丹，卻是相同的臉孔……有一種她活著就好了的安心感覺。想問下去，只是暫時不可以……

躺在他的身上，Isabella感到很安心，很實在的感覺。她還是貪婪於這種強烈的感覺之中……
「Omega，她還好嗎？」Zero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沉默的氣氛
「還好……」Isabella輕聲的回答「我拜託了友人照顧她，她們很相像……我想合的來吧……」
「妳沒事嗎？」Zero也發覺到她有點不太對勁，與其說輕聲說話，倒不如說是沒有氣力說出來的樣子，Isabella只是搖頭

「事實上我的確是蕾薇亞丹……只不過我並不是和你相好那個蕾薇亞丹而已……」Isabella說回來令Zero混亂的事情
「在希望計劃之前，從Neo Arcadia挑選了4個精英中的精英來制作超越X 的Bio-organic reploids。他們把X的基因籍入在其中4人之中……我是其中之一人。」Isabella說起來表現的很不快的樣子
「而我就是蕾薇亞丹的原型……」Isabella補充這一點

Neo Arcadia，為了彌補X的空缺，我相信你也知道真正的X不知在何時開始就不見了。

他們投資在一個新的系列上。X Bio-organic reploids…利用以前採集的X基因籍入在被選中的人之中。只不過並不是每一個人也適合藉入…
在最後階段中只有4個樣板合格，也就是日後的Omega four guardians。在最初的時候他們是用量產的方式，我們這些原型就被封印起來作為大量量產的模子……

只不過……量產型的Omega four guardians並沒有X的實戰經驗，思考模式也過於單純…造成只是單純數據強大的人偶……他們並沒有放棄這個大量投資的系列。

他們派出我們這些原型收集數據，為了要得到更有用的數據……他們改寫了我們的記憶……
儘管如此，我們始終本是活生生的人，學習能力會遠比組起來的人工智能來的好。他們一面採集新的數據一面改良量產機的性能。

我是在和厄爾畢斯戰鬥時，嬰孩精靈入侵身體才慢慢地喚回被封鎖起來的記憶…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經完全的回恢記憶。只不過我的確知道是那麼樣一回事…
我討厭Neo Arcadia極了，我是出自自身意願幫助厄爾畢斯……只因為當時的含糊記憶驅使…就是很討厭的感覺……

記憶封鎖也是為了我們四人完全地對Neo Arcadia盡忠的手段……

我們就好像玩偶一樣的被Neo Arcadia拉扯，我們的地位祟高……可是有多少人知道真正的我？
我們仿佛不曾存在過，死了後也有後續換上，我們是什麼？

我真的有存在過嗎？

在我們死後，擁有相同面貌相若記憶，相同性格的人頂替我們……這就是希望計劃。

只要每個人也盡終職守地做好自己的本份

為著這個國家賣力

這世界不就是很完美嗎？

 

在完美的背後又是什麼？有多少人會在意背後的我們……
我們什麼也不是……單眼最少也有編號，實際上我們連一只單眼也不如。

「Zero，其實我一直也有留意……」Isabella還是說下去，感覺上就好像一些體弱多病的少女在說話
「其實蕾薇亞丹之所以會在你面前表露……那是她與生俱來的責任……」Isabella說著卻不想正視Zero
「與生俱來的責任？」Zero不太明白，可是很有興趣想知道
「嗯。她只是為了愛你而被制造……打從出生之前已經被注定的命運。」Isabella說著
「為了什麼！」Zero變得很激動
「為了的……是你……」Isabella晦氣的說著「為了讓你更加死心塌地留在Neo Arcadia之中……雪兒她也許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不足夠完全影響你。」
「這也是雪兒她……」Zero不太相信，Isabella只是點點頭……除了她以外根本沒有人能夠做那樣的事。
「她的確很清楚你……和我完全的相反-。」Isabella輕聲的說

我究竟在想什麼……打從開始也是沒有我插手的餘地……我在期待什麼……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