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零，這次叫妳來有點要事。」波士鬆容地說著

這個很古怪的空間，看起來並不像真實的世界。是電子世界嗎？

有點像Area Zero，可是比那兒更加有大自然的色彩。零穿的比平時更好看，看起來是特別打扮過的樣子。但她卻表現出有點失落的樣子。

他沉默了一段時間，可以他先說了別的東西。

「妳知道那名新丁的事情嗎？」波士好像在考驗零的樣子

「就是因為那樣我們才重用他。」零回答的很快

波士微笑起來，他才慢慢的說：「雖然愚蠢的正義感不是很好，但他的確是好人…在這樣多波折還可以把持自己的正義，我認為這樣的人是最可敬。」

「他的確是這樣的人，和X很相若。」零微笑的回答

「像X嗎？妳心目中的X是如此吧……」波士輕輕嘆氣了「我心目中的X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，他是連同伴也會捨棄的人。」

「捨棄…認真的嗎？」零知道他要說什麼了

「也許這就是命運……」波士再輕輕嘆氣了

零沒有說什麼話，她走前過去親吻眼前的男人。她才輕輕的說著：「我相信你。」

Scene 27

真實與夢幻

「同時操縱火炎和烈風的人……」赫爾琵亞看的呆滯了，Zero雖然是同時擁有3種屬性能力的Reploid，可是那種屬性武器根本是不同次元。這個叫John的男人，不但擁有操縱自如的烈風能力，更加有和蕾薇亞丹相對的火炎能力。想不到世上竟有奇人！

他的聲音簡直如雷震耳，面對如此可怕的人物士兵長也慌張起來。

「Joyce！別呆著看！」Craft立即命令補給隊長行動，和輝雖然被救了，但傷勢不給輕。戰鬥很快再展開……

John的火炎長矛使用上不算很靈活，看來始終不是他的專長。可是火炎長矛的火炎非常驚人，就好像活的向著敵人燃燒。

「赫爾琵亞！這樣下去的話！」Zero勉強地把火炎打散，面對武器上的劣勢根本沒有法子應付，蕾薇亞丹還需要少許休息才可以再作戰。

在這個時候還要雪上加霜，從空中不斷投下炸彈。烈空軍團儘是應付這據點，他們也沒有留意到拜魯的降下部隊這時候會到達。

「守不下的了！反正也要被炸的了……不如就在對峙的時候！」赫爾琵亞利用密頻和Zero通訊，Zero聽呆了，赫爾琵亞再說：「我們只是犧牲單眼而已！單眼再造就可以！既然都要被人佔據，倒不如作最後的攻擊！」

赫爾琵亞很冷靜，他居然還在想這樣的作戰……他們的主將只有3人，隨時也可以利用通訊員的傳送逃離現場，只要不被察覺，對方也會被水流衝散，犧牲的只是單眼，單眼是沒有生命的，就算是士兵長也是沒有生命，他們只是一堆戰爭用程式，除了戰鬥什麼也不會，不會思想，不會吃東西，不會愛人，不會被愛，完完全全是傀儡而已……不需要為這些東西難過的吧……

蕾薇亞丹也同意赫爾琵亞的方案，Zero雖然猶豫是否要先問雪兒，但根本沒有這樣的時間了。

John察覺到異常，Zero和赫爾琵亞沒有再強攻過來，但是不知道他們部署什麼。

到察覺的時候，已經是太過遲了。他們下的命令是把餘下的所以單眼自爆。事件來的太突然了，跟本沒有時候回避……

橋樑被炸毀了，地上的部隊立即被水流衝散了。

Foxstar雖然看到這事情，但是根本做不了太多事情，不過也盡能力的救了Craft和Lisa上來。其他人都被衝散了……他的BWS雖然飛的快，可是對被水衝走的人，要搜索還是很難。可恨的是Inarabitta不在，他是有能力偵測到……

被水流衝下去的John意識漸漸模糊了，會被衝到那兒去？之後的事如何呢？

可惡……還未到達Neo Arcadia就如此狼狽，他心中一直是這樣想。

水流很急，跟本動不了。可恨……我不能死在這裡！

士兵的質料並不好，很多士兵在水流中已經散了架……Joyce還是抱著和輝，他好像游近John的樣子，已經沒有太多意識了，是不是幻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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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總部的赫爾琵亞，他其實也有心理準備會被雪兒說什麼的了。可是雪兒卻沒有太大反應，她還說那是意料中事，她已經計算了水流一早疏散人民。

對雪兒來說這把戲根本沒有意思，她還下命令給幻影和法布尼爾要他們在下游消滅殘兵。

大家也顯得很意外……雪兒的意外冷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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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yce是負責補給，他的裝備也比常人豐富。如果不是有他的大盾在，實在不知道會怎麼樣了。這是John醒過來才知道……

和輝勉強的可以動起來，他們原本是打算休息一下才和同伴會合，可是雪兒一早已經封殺他們。鬥將已經來到了，原本John是不會怕這個人……只不過他現在的狀態真是虛弱的快倒了，跟本沒有太大可能打的贏鬥將。而John也看到隱將也來了，這回真是糟透了……

情況雖然很糟，但是還要撐下去，撐下去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！和輝腳軟軟的，但也拿起雙槍來指向鬥將。

「哈！只是一些殘兵！真是沒有意思！」法布尼爾似乎不太滿意這次的對手「幻影！你不用出手了！讓我一個了結他們三人！」

「你這蠢材，居然把同伴的位置竊漏出來！」幻影很不滿的看著法布尼爾

「沒關係！你不用上場的了！」法布尼爾舉起他自傲的巨炮再說「敵將報上名來！」

不可能再保留了，這樣子的話！要是不能生存下去，什麼意思也沒有！

「雙槍和輝！」和輝先行走出來，為什麼？這傢伙真的想死嗎？

「你就叫我Joyce吧！」Joyce這後援也出來幹嗎？這些人……究竟是在想什麼？

他們的眼神並沒有放棄……他們是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嗎？我明白了，你們比我來的冷靜多了，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看穿我的底牌，可是底牌的確是要留在最後關頭的必殺武器。

你們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！

「雙刃劍客John！」John很威風的說著，法布尼爾也很滿意，這班傢伙還是有鬥志，這樣子的戰鬥才是有意義！

很可惜…法布尼爾，你太小看人了！你一定會後悔你的決定！

果然，他們是利用防守戰術，他們果然是想利用雷擊打倒法布尼爾。很好啊！Joyce的大盾不會支持的很久，我要在大盾報銷之前把他了結。

法布尼爾，我很清楚你的得意技，你的無謂動作我也很清楚！你喜歡跳起來向地面射擊的習性，今天就會因為這樣而令你倒下！

 

John預測到法布尼爾的行動，他的召雷很成為地打在法布尼爾身上。雷擊做法布尼爾頓時失去知覺，就是在這時候……

完全在預想之外的……John的右臂被斬中了，是幻影！他終於要出手了。這傢伙使用的是迷彩光學，現在的情況那裡糟，根本就不可能看得通幻影的攻擊。

幻影果然是一流忍者，在他們還處於混亂的時間先斬下和輝，還未看清楚什麼攻勢，一陣風吹過下和輝已經倒下了。

不行，根本不能用眼睛看，當眼睛看到的時候已經是太遲了！只有防守致命的位置……已經不行了，幻影的攻擊只是拖延到法布尼爾再動的話，John他們根本不能再反抗什麼了。

他們接近絕望的時候，卻發生了意外。幻影不會這樣戲弄別人的吧？第二攻擊已經有30秒以上，法布尼爾也開始能動了。可是幻影依然未攻擊……

不是，細心耹聽下才知道出現刀劍的鏗鏘聲。

「快走吧！拜魯的部隊！」從暗處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，這聲音很熟悉……不過實在沒有閒再想了。John和Joyce也只好領這人的好意逃走了……

幻影十分不甘心，就是因為法布尼爾玩遊戲才會出了問題！他面對的黑衣服少年微笑了，法布尼爾也很不甘心地賴地。氣憤的他也唬叫：「敵將報上名來！」

黑衣服的少年跳到二人之間，揮下他的倭刀才說：「幻影。」

Joyce和John已經逃離了現場，離開那裡已經有大約2公里，這附近都是郊區，完全沒有遮掩的樣子，可是沒有辦法。現在先要做的是緊急治療。

John也倒下了……他的體質本身就不見的強壯，能夠支撐到這裡看起來也很神奇了。Joyce先看看他的傷勢，他的右臂傷口很深，Joyce拿起緊急用具前幫他消毒止血，再把傷口連針。

Reploid就像人類一樣…始終有些人還認為機械人就是機械人，壞了換掉零件就行。單單機械組合不可能做到如人一樣，不…超越人類的靈活動作，一身人造肌肉，一身傳遞能量至全身的液體，他們和人類其實沒有太大分別……就是因為偏見而引起不少的紛爭……世界一直也是如此。

Joyce把John治療完後就告訴他先休息一下，明天還要戰鬥。John也沒有太多考慮，他一下子就熟睡了。Joyce還要先整理自己的裝備，大盾也被打的殘破不堪，要是明天又遇上他們，真的還能活存下去嗎？

或者明天就會與和輝一起上路了……Joyce也不想太多了。和輝的努力並不能白費，只要John再起來，或者還有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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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很遙遠的事情了，我記得了…我又一次再記起來了。

我還有3名伙伴，雖然不記得他們的名字，就連他們的長相我也不太記得……但是的確是存在

那時候我叫大家伸出手來，在大家手疊在的位置上畫上一個笑臉的樣子。

「雖然麥克筆總有一天會消散，但是這個友誼的記號會永遠印記在我們心中的。」我向著大家說

大家也完全呆滯了，我的死黨更顯出無奈的表情，另一個男生也不耐煩說

「你很遜啊！以為在看『遊戲王』嗎？」男生說著

「咳咳…」我的死黨也無言以對的樣子

我又和他打起來了，說起來我們真是幾乎由朝打到晚，這仿佛我們溝通的方法…真是糟糕透了。

烏黑色長髮的女生卻哭起來，輕聲的說著謝謝…謝謝…謝謝…

其實我不並只是為她而已…我那時候的確希望我們四人永遠也像那個時間般……只是可惜的是……現在已成了回憶了。

他們三人大概也不在世上了……只剩下我一個人而已……是……剩下我一個。

可恨的Neo Arcadia，真是可恨，因為它我們變成不再是我們，我不知道他們三個有沒有那時候的記憶……很可能只有我還記得起來。

 

為什麼呢……我應該記得他們的，我記得他們是我很重要的伙伴啊！可以我為什麼連他們的長相也想不起來了……

原本我們只是同學而已，我和死黨偶爾之間才認識他們……因為我看那女生的眼睛充滿著寂寞和絕望的樣子，我才開始有興趣和她聊天

她總是對我不多理會的樣子，可是我卻感覺到不是那一回事……

她的樣子很美，可是就沒有人想接近她，我不太懂得是什麼一回事，我也沒有理會。聽我的死黨說才知道她是一名天才，她考試的時候根本不用唸書就考到滿分。我十分奇怪，優等生而已，用不著排除吧？

死黨說我太焦急了，他還未說重心。考滿分的學生老師怎會不喜歡，可是卻出現了一次意外。事件很多傳聞，有的說她正面和老師衝突，有的說她協助友人卻被出賣，……不知道那段是真的。

可是別人最害怕的是她的眼睛，她看到我們看不到的事情，不知道是不是讀心術，只知道她會閱讀別人的思考，聽到別人的心聲。

換言之是怪物……

我聽的很火，真是想找個作俑者出來扁。我的死黨笑了，笑我做什麼事也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樣子。不過我真的很氣，那女孩變得如此陰沉，不就是因為那班迷信的傢伙當她怪物看嗎！真是混帳！

我沒有想過太多事情，總之想知道她更多，想接觸她多一點。死黨常常諷刺我追求女孩子一點技巧也沒有，其實我不是想追求她的……只是他永遠說「是嗎是嗎？」，還用很猶豫的眼光看我的樣子……

就是因為我常常找她的關係，她弟弟才會以保護姐姐的名義和我打架，這個戀姐控嘛！我一定記得！說實在他們一點都不像姐弟，姐姐很斯文，高高瘦瘦的樣子，我想只要打扮一下就好像模特兒一樣，她就是有那樣的氣質。弟弟卻很野性，我想不能叫粗魯，除了對待我的時候。我好像有印象稱呼他為「逆毛」，他就是喜歡那樣子的髮型…像個「蛋達」的樣子…他面上的戰紋還有好幾款式。

據死黨說，那女孩在我們打架的時候會表現出表情，雖然依然沒有說話…也就是說那個混蛋也是在旁邊看我打架。他還很得意的說「就讓口口看看你的英姿，儘管次次都是看著倒地的你很擔憂的樣子」。這句話真是很欠扁…不過我打不過她弟弟也是事實，只不過我不會承認他所說「傷害他姐姐的人」而打而已…

不過她很擔憂的樣子，我想捱這些拳頭也不賴……

只不過我最後才知道原來我的死黨是認識她的，還和她弟弟的感情不錯的樣子！氣死人了！

雖然真的很氣…現在回想也是……可是很高興的生氣，我也很想現在還能夠高興地生興……現在的我已經是滿腹怨恨的人……

我們四人，曾經快樂，也曾經悲傷，那時的喜怒哀樂，也是令人覺得很實在…我們很實在的存在著。無論是什麼感情，也是我們以人的身份生存著。

那個時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身體中是擁有「邪惡」的存在，也許就是因為「邪惡」我們四人才會眾在一起。

 

我現在知道我這段回憶才是真實，是的。這個才是我……雖然我連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來，可是這個沒有名字的我才是我。

最起碼比另一段秀才般的回憶真實多了。他們又有沒有過去…我想知道，不過我想我沒有辦法會知道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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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長的晚上也終於過去，他們幸運地沒有被Neo Arcadia抓到，還是法布尼爾和幻影全力追捕那名自稱幻影的黑衣少年，那少年的身手很一流…他也許沒有事的，既然有信心來救援，應該也有能力脫出。

陽光刺眼，John從甜蜜回憶中返回殘酷的現實去。Joyce還真是周到，已經把糧食弄好的樣子。

「早啊！」Joyce看到John起來就打招呼，他正在用通訊裝置聯絡Craft，Craft他們被降下部隊救獲了，目前和他們一起行動。據他們說Neo Arcadia一開始已經預料他們會把水壩炸毀，他們駐的部隊大部份也被移走。也是說這個水壩本是用來將他們一擊消滅的地方……如果不是有降下部隊，她的作戰大概已成功了。

從通訊中也得知Craft在八鬥士中並得不到重用。Foxstar告訴他們會合地點，看來他也會和他們一起行動了，其他的到時候才再想辦法，實在不知道會不會在會合之前出現戰鬥。

John嘗試動一下自己的右臂，是可以動的了，只不過很不靈活……Joyce補充只是一個晚上，不能要求太多。John微笑起來向Joyce道謝。

「只有一隻手已經很足夠。」John很自信的說

休息了一晚，狀態未必是最佳，可是怎樣也比之前對法布尼爾的時候好很多。

 

Neo Arcadia 那方面，Zero、赫爾琵亞和蕾薇亞丹也回來了。Zero正在看蕾薇亞丹的傷勢如何，也沒有留意到雪兒的表情。

雪兒看了幾眼就沒有再看，表情也很平穩…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？細想一下這個人真可怕，赫爾琵亞不禁有這想法。她再看看現時的資料…

法布尼爾和幻影也無功而回，不過從他們那兒知道了一個很有用的消息，那個叫「幻影」的少年。以後也要注意一下才可以了。

她說了幾句說話，告訴他們知道他們的情況，爆掉的事她從戰鬥的情況中也能預算，也因此才派法布尼爾和幻影追擊。只是很可惜不能將那個會放雷的少年打下。從法布尼爾和幻影也知道他們做掉了對方一名主將了。

雪兒還是很從容，她還說事情急不來…也許在她的立場上而言，除了責罵就只有如此。

赫爾琵亞和蕾薇亞丹先退下來等待新的指示。Zero就留下來陪伴雪兒……

X也不在這裡…看來他也要上前線，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了，但Zero也不太想理會。Zero眼前的只有雪兒，也許不只是現在，以後也是……

這時候的X只是在獨自行動，他走往一個令他擁有極為熟悉感覺的地方，這個地方…看起來和以前的獵人基地非常像，那個人是把已故的獵人基地返新了嗎？

沿途的士兵並沒有阻擋，看來對方也知道他來了而迎接他。

X來到基地平時用來指揮的地方，對面的男子就說：「想不到，你居然主動來找上門。」

「想不到，你居然變成Maverick！」X向著那個人說

「Maverick？到現在你還在說夢話嗎？」男子回答X：「100年前，曾經一個叫盧米涅的人曾經說過，這個世界正在改變，這個世界正需要他的進化，對於像你們這種阻礙進化的臭虫，你們就安份守己的接受毀滅的命運吧！」

X立即將手變化為光槍，光彈打散了阻礙視線的投射螢幕。男子輕輕揮袖把光彈化為光點。

「你真的變成了我們的敵人了嗎！」X立即說著

「敵人？你真的是很單純，也難怪你。初型Reploid，英雄…X。人們認知的X就是這麼簡單，單純的英雄…人們對這以外的X也不會承認是X，這不是很可笑嗎？」男子還是在說

這個男子…一身的白色裝束，背脊的巨大黑翼花紋……這個人就是曾和零混在一起的Jelly。為什麼他會在這兒出現？為什麼繼幻影之後又一人獨自行動了？為什麼會有一大班士兵願意跟隨這個人…

原因只有如此……

「X！」X對Jelly喊著

Jelly笑起來，他自言自語的說：「讓我生平最後的事，並不會是Ragnarok的事情，也不會是精靈戰爭…你想想我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？」

「Sigma反亂的事件嗎？」X還是回答Jelly，他老好人的性格果然是X。

「我最後悔是，當年沒有將Zero殺死。」Jelly搖一搖頭才說，他還補充：「所以現在我就要把當年的過失補救！既然世人認為好人X才是X，那麼Zero只要是戰士就行！」

「回來吧！X！雪兒她才是這世界上最需要的，為了雪兒的理想，為了我們世界的美好路程！」X還是好人地勸告Jelly

 

原型X和原型X最後還是展開了戰鬥……一個堅信雪兒會是世界的曙光而戰鬥，一個相信這世界需要進化而戰

雪兒真的會是世界的曙光嗎？

世界的進化又是什麼意思？

我們之所以認為是一個人是那個人，我們最先是以用外表來判斷，接著就是人格……

Copy X並不是X，因為他的果斷能力

Omega X並不是X，因為他好大喜功

Elf X並不是X，因為英雄是不可能死亡

X並不是X，因為他再不是好人

X是X，因為他是好人

如果人可以複製，我們從外表判斷已經再沒有意思……

如果我們連人格都可以操縱……能夠如何才判斷是一個人？

 

「像X嗎？妳心目中的X是如此吧……」

「我心目中的X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，他是連同伴也會捨棄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