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後也救了Zero……

對了……

最少我也做到了……

 

其實這一切也該由我做就行的了。

是啊……只要我一個就行……

如果是我一個沒有問題的……

因為我不中用……如果我再堅強一點……他不會變成如此。

如果我能夠守護到他……他根本不會被那些人利用……

 

反而……我只是個不存在的人物而已……

Mermaid 外傳 1

名字叫Zero

放學了，今天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。上課很無聊，為什麼Reploid也要像人類一樣的上課，那些加減乘除那會有Reploid不懂得的。

很無聊，很無聊。

「教我做功課吧~~。」一頭金髮的女孩走過來，我真是不怎麼喜歡她走過來，這樣子男生的目光都會眾在這邊。

「レイちゃん~~」她這麼嬌的聲音使我立即打咳起來

「是Ren！」氣死我了，認識開始就叫錯的樣子，還要在尾音加個那麼可愛的稱呼。

我的名字是蓮，是一個很中性的名字。其實叫什麼都沒有太大所以，從學時期的名字很快就會不要的了…只不過比起叫TK21之類好，感覺好像罪犯一樣。

原本老師是給我一個很可愛的名字，好像是Feilica‧Cassarandra。那麼又長又臭的名我實在不想要……

一頭長長的金髮是我最大的特徵，大約172左右高，似乎在女孩子中我算很高的樣子。大家都被做的嬌滴滴的樣子…女性Reploid都是如此的了。究竟是那個東西把我弄的如此古怪……很討厭，很討厭那樣突出。

我前面的那傢伙是Alia，在校中簡直是風頭兒，好像是全校選美中的No.1…我實在不太知道詳細，事實上不是我有興趣知道的事情。她也是一頭金髮，顏色比我的濃很多，面色也比我來的紅潤多了，身材也很好的樣子，是男生最喜歡的類型吧？

在長處看我們，就好像2個芭比娃娃一起的樣子，所以我很討厭，很討厭被人當娃娃的看。

這個Alia的男友叫Zero，我很熟悉他，我想我不會有更加熟悉的人了。很討厭的事情，很討厭這個花俏的男人。

Alia這個怪人，她根本是懂得的做的，我不知道她是懶去做還是找個籍口貼過來。不過她是我唯一的朋友。

我實在不怎麼喜歡和別人打交道……

我什麼也沒有做過，那些男生就喜歡過來搭訕的樣子，我也什麼也沒有做過，班上的女生就會用異樣的眼神看我的樣子。

很討厭，很討厭的生活。你教我可以做什麼才好了。

可是我看Alia的樣子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就是。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是了……我總覺得她人太好，遲早會出事的樣子。

「誒？妳又收到情信了。」Alia在我背後的說著

每次放學都有時會收到這樣的東西，雖然不是什麼煩人的東西，卻給人很古怪的感覺，好像被監視的樣子。還是先看看再說吧，畢竟是別人一番心意。其實我不討厭這樣的一回事，如果真的寫的很有意境的話，到時候我真的會考慮一下。

「啊？」我說著，手上的信已經被Alia撕碎了

「別理這些傢伙吧！」Alia端起很憤怒的樣子拉著我走

……

在別人眼中我們就好像小倆口的樣子，走路也一起的樣子。我也是不怎麼討厭，不過買菜的時候最怕她說要弄，這是最可怕的事情了。

「我說妳啊，何時才肯找個像樣的男孩啊？」我不禁問她，她卻好高興的抱著我的手

「Zero你嫌棄我嗎~~？」Alia說的很可愛的樣子

每次她這樣說我都說不下去的，由她高興吧……我雖然真的不太喜歡Zero，但她總是很期待的樣子替我換妝。

不過倒真是諷刺的。我家周圍的人都認識Zero，但卻不認識蓮的樣子，有時我真的會不禁在想我是怎麼存在的……怎麼有種很不實在的感覺。

「終於找到你了。」一個大個子在遠方呼喚我的樣子，他叫Sigma，我曾經偶爾地幫助他捉拿Maverick，自那次事件後他見到我就想招攬我的樣子。我只是端著這套校服就能告訴他了。

「啊…真是可惜。我已經昇上特A級了！」Sigma原來是來榮耀一下自已，他接著說：「你還有多少年啊？」

「別說到人家快死了的樣子！」Alia反而來反駁，Sigma只是笑著的樣子，就好像在說小倆口真是恩愛……唉……

「今年是最後的了，我看看年末時的獵人考試我有沒有時間吧？」我答著

「Zero！」Alia很緊張的說著

「啊，說好了！」Sigma很滿意的笑著，他就衝衝回到自己的岡位去了

「Zero！你怎麼對這樣子的工作有興趣的！」Alia很生氣的樣子，她接著說：「妳不是說過要開一間服裝店的嗎？」

「那個好像是妳的夢想吧…」我不知該說無奈還是什麼了

「只不過妳不可以的！獵人只是限男性而已。」Alia還是很堅決反對的樣子

說起來也是，獵人中的確一個女性也沒有，我曾經聽說，獵人基地女性只能當內部人員，這也太小看人了吧？

獵人，我不知不覺中也被這個職業吸引了，起碼不會好像上學那麼無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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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時候的我還是以為白黑世界是分明，我很希望把所有罪惡驅走。

小孩子都是如此，我也是。

沒有罪惡的世界，人人都安心生活的理想都市……這不是很好嗎？

雖然我沒有後悔走上這條路……如果我不是認識了Alia，認識了Sigma，我或者會平平凡凡的過著一個普通女人的生活。

和心愛的人結婚，一起生活，偶爾看看電視，和朋友聊天……

也許會失去最心愛的人……也許戰亂時會被抓去當一些糟糕的東西……就此一生。

我沒有後悔……正因為走上這條路我才認識了我最重要的伙伴們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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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校的生活都是混下去而已，我並沒有太大印象，究竟班上有多少人呢？我已經忘了……我只是記得每次有人追求Alia，Alia都找我當檔箭盾。

多謝她的功德，我被人說為貴公子一樣，次次都要我演討厭的角色。這也使我在獵人基地時不怎麼受男生歡迎。

每次回想學校生活，或者人人都記得Zero，也許會有人記得班上曾經有個很美的女孩子，可是根本沒有人會記得我……我一直是如此認為。

 

年末的時候，我還是選擇了報考獵人。Alia沒有阻止我，她還替我選擇造形。

「真紅色的鎧甲……」我真是很無奈，為什麼用那麼鮮艷的顏色的？

「這種顏色很襯妳啊，レイちゃん~~」Alia還是老樣子

看到那個鎧甲的裝飾，我不禁臉紅起來……紅色也算了，還在那個地方加兩點謎之東西，這究竟是什麼啊！穿起來真是羞恥死了…

「レイちゃん~~真是可愛啊！」Alia還要狡狡猾猾的說著：「這才是性感呢！多麼的野性！」

我真的該相信她嗎？畢竟她的夢想是服裝店，我該相信她的專業才是……不過真的很羞恥……兩點謎之東西，純白的熱褲子……我日後就要穿這樣的東西周圍跑……

不過穿起來的確很像男生，肩膀的鎧甲很寬大，看起來比平時的偽裝更有男人的模樣。

不過她不是很反對我當獵人的嗎……怎麼會如此周到的呢……

 

起初穿起來活動都不怎麼自然，裝甲真是很厚，原本172cm左右高的我現在有186cm左右。那條象腿真是重的要命，這會不會影響我的能力……

要是考驗很難的東西不就糟糕了？

 

 

「你合格了。」Sigma很鬆容的樣子

什麼一回事了……

我擦擦我的眼睛，A級獵人執照……

我是發夢了嗎？

我再擦擦眼睛，這個傳說中有人付出一生努力都拿不到的A級執照……

這個A級獵人的執照拿起來完全沒有實在的感覺。

「你來的太遲了！我已經是第17部隊隊長了！」Sigma依然都是老樣子

難怪來的那麼輕鬆…這個執照。

第17部隊，這只是剛剛開始的小隊伍而已，除了我和Sigma之外，還有一名他的親信，似乎是叫Vava的樣子，他和我也是A級獵人。

這個人總是不喜歡出聲的樣子，給人不太好的印象。畢竟是剛成立的部隊，人手不會多的那兒去。大家也忙的透不過氣，每天都要超時工作，想不到會那麼辛苦的…

由於是小隊伍，做的東西都只是很基本，有時候人民遊行也要派我們去當護衛。好像一些大型的Maverick集團根本不會到我們上場的地步。

還好的是Sigma很體諒大家的情況，每次完成一些案件時，他都會把大家眾起來開派對慶祝。比較其他分隊來說，我們的隊伍真是不錯的了。

還有些事情是想不到，Sigma原來已經有妻子，每次派對時他都是最早要離開的人，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了，或者他真的是位好先生也說不定。有點好奇他的妻子是怎麼樣子……莫非是很凶，凶的老大每天都準時報到？

其實隊伍的都是男性，當然除了我…可是我在大家面前都是男性而已，應該不用太擔心的吧？有時我覺得Sigma很可憐，玩晚一點都不行……不過細想一下要是換了我，我的丈夫每晚都很晚才回來，我也可能會很不安……

我真是個怪人……

 

那時候的我還是一心以為這樣的日子會很好過，一直下去總會有天會達到沒有Maverick的世界，我打從心底也渴望如此。

但是每一次工作後回到家中，脫下那粗狀骨架的我……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嗎？

每次看到自己……我真的是存在嗎……

可恨的是和Alia見面時我還要當Zero，我們也曾不少次因為這樣而吵架……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她要我這樣裝扮。

我愈來愈不知道自己想怎樣了……

因為Sigma賞識我，所以我當上獵人

因為Alia希望，所以我才穿上男裝

那麼我呢……

我究竟有什麼是真正想要的……

 

「妳啊，今天不用上班嗎？」Alia好像才剛睡醒的樣子，那個頭髮還未整理的樣子很可愛。

今天休假，我就來Alia的家看看，她雖然形象很好，可是家裡卻一團糟的樣子。到現在還是沒有變……還是這也是陰謀……是想我來幫她收拾呢？

「妳這樣不行的啊。」我嘗試囉嗦一下她，不知道她說了什麼……我忘了她正在擦牙呢……

看看雪櫃有些什麼，啤酒…水晶…啤酒…水晶…啤酒…

有沒有搞錯的，居然給我什麼都沒有！

「我出外一會……」其實她的家在我家附近，我在家中拿點東西過去弄早餐好了

弄好早餐後，又要把Alia叫醒，洗了面又走回去睡覺……真是的……

「裝回男裝吧。」Alia一邊吃早餐一邊說

「不要。」我狠狠的回答，她就很不滿的樣子了……我把氣氛弄的很差，可是我真的不想穿嘛。這傢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的……我想當回自己也不行的樣子。我不敢說，她要是真的說完全不理我的感受…那我該如何是好？我不想和她反臉…

「妳現在不弄菜了嗎？」我轉一轉話題

「那麼麻煩嘛！」Alia說著：「我們Reploid吃水晶就行了，用不著那麼煩，學什麼炒菜啦！」

Alia說的很悔氣的樣子，感覺上她有點不同了……以前她總是很活潑的樣子。現在看她一臉沒神氣的樣子，是不是被男友甩了呢？

其實我弄菜，只是覺得只吃水晶的生活很乏味而已，我不知道坊間的各味道水晶是如何，我還是喜歡自己弄出來才好，或者是我太刻板吧……

看見她那樣子真是有點不舒服。以往她總是帶領我的…逛街，看電影，找餐廳吃飯，基本上都是由她提出的。那時候的她很爽朗，很有活力的…現在就好像沒有電的電池…

 

我認輸了，看到她那樣子我也很不愉快，那倒不如我一個人不愉快好了……

我還是順順她的意，學院時代我常常也來她的家中，她的房間大概會有我男裝的衣服吧……說到底我穿男裝罪魁禍首都是她……我把聲音調回平時上班時用的那個。

唉，真是討厭。平日還要裝起來……那我有什麼時候不用裝的。

「丫，不是說不穿的嗎？」Alia還是沒好氣的說著，其實我真的有點氣的，又是她說要穿，穿了又抱怨的樣子。

「提起精神吧…」我都不知道可以和她說什麼是好了

「哎呀？不就是因為妳我才沒有男朋友嗎？」Alia還是抱怨的樣子

「關我什麼事，只是因為妳鬼神級的要求吧？」我真是不想諷刺她的，不過事實上的確是如此，有什麼男生來她都推我出來檔剎

「就是因為妳啦！人人都說Alia有個白馬王子一樣的男友！我還有什麼選擇可言啊！」Alia愈來愈野蠻，那個白馬王子不就是因為妳的惡搞才出現的嗎？

「什麼啊…妳總是想吵架的樣子。」我真是愈聽愈氣的樣子，我不明白她為什麼總是把所有的錯都推在我身上

其實我也很苦惱，要不是獵人只有男性，我根本不想穿……就是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所以我才遷就她而已……其實我也很想說……

我很辛苦……

我也很想有人肯哄我關心我的……

為什麼總是我要當主動那方……

 

抱著Alia的時候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……

「妳還是找個男生照顧妳吧……」我還是這樣子對她說

「有你照顧我嘛。」Alia說的很得意的模樣：「一直也會這樣子吧？」

「很難說。」我乾脆的說

「哎呀！妳不是該說我願意照顧妳一輩子的了。」Alia又耍脾氣的樣子

「才不會說……」我才不想遷就到這地步，就算演一下也不可以……

「真是有點討厭。」Alia說出很奇怪的話，我感到莫名其妙，她接著再說：「原來妳只是屬於我的。」

「現在不也是嗎？」我不明白她說什麼就是

她把我的轉聲器拿下，輕輕的把我扣起來，在不知不覺間她把我的髮帶拆下了。她很認真的樣子……很少會看到她如此……我心頭緊起來，才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，很辛苦……

為什麼……

我想不透她，她究竟想幹什麼……

她總是喜歡我男裝的樣子，她讚我很帥，也很依偎我……

一直以來她高興就好了，我也沒有想過其他的事……她從來也不對女裝的我怎麼友善的就是……

大概總有一天她也會找到適合她的人，那麼我的男裝就功成身退

我一直也以為是如此……

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，由認識她的時候她就很喜歡整我的了……

其實我應該把她推開吧？

還是隨她高興好……

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做是好……她笑著的樣子很可愛，看到她有回精神就好了。

她笑我總是一臉受的樣子，她很高興的在整我呢……

我現在才想到她也許一直喜歡的都是我……我不知道是不是……我是很喜歡Alia，可是不是這樣的喜歡！

我怕的要死，我不敢反抗……我很害怕她會反臉，但是我真的不想如此……

很不公平！我怕的要死的時候她卻那麼愉快！

「レイちゃん像小貓咪一樣的可愛呢~~~」Alia的妖艷聲音

「別再說……」我輕輕的說，聲音也抖起來，我真的感到很羞，別再說那麼難為情的說話好嗎…

「我很後悔給別人看妳男性化的一面。」Alia貼的很近，幾乎貼著我的面額說，說話的聲音卻很小：「只有我知道妳的魅力，我希望是如此。」